一个生活在时间极寒圈的饿鬼,割肉饲己以求心灵满足。 #坑品极差#

【加勒比海盗5】入乡随俗(Salazar/Jack Sparrow,肉渣)

Mercurius:

“我讨厌海盗!”西班牙人说这句话时,他对面笼子里的少年海盗,正把锁链来回拉扯出声,两条瘦胳膊上的袖子捋过手肘,露出与他肮脏身份不符的象牙似的白净。




“我很抱歉!”他用混杂了各处口音的英语说道,脸上挂着一副讨人喜欢的笑容,那时候Jack还没贸入过黑足人的领地,一口白牙,琥珀色的眼睛下方只有两抹天生浓密的睫毛:“但我想我们可以谈谈,放逐怎么样?毕竟海底拖拽需要——”尚未大名鼎鼎的Jack Sparrow欲言又止,被迫并在一起的胳膊,示意自己对面舱壁上正待修复的镂空:“一个完整的船。”




Salazar的怒火又为此燃了起来,等他拎起鞭子时周围的船员已经识趣的退出去了,海上屠夫开了笼子把年轻人揪到面前,这个曾在桅杆上蹦蹦跳跳的小麻雀此时倒像个软脚虾了,赤着双脚踩过一摊飘着细木屑的积水,眨眼间就栽进了他怀里。抽过去的鞭子甩了个空,油腻腻的单衫贴着细麻面料一阵乱蹭,让这个海上屠夫生出一阵就地绞死他的念头。




“我该把你和你那搜船一起抛进魔鬼三角的,”Salazar花了些力气才把人按上笼子,那张年轻又漂亮的脸蛋被压在紧密排列的铁栏杆上,到底泄露出几分让人满意的惊恐来:“但我总会留下一个幸存者,以便那些震慑不法者的事迹能流传出去。”




少年海盗瞪大眼睛,即刻用他的机灵脑瓜得出自己幸免于难的事实,挣扎的胳膊垂了下去,拧着脖子冲身后的海上治安官挤出一个笑容,敷衍、勉强又极力讨好:“Entonces no es un castigo?(这是惩罚?)”他自作聪明说了句不太标准的西班牙语,引来Salazar附在耳边的一阵低笑,南欧人高挺的鼻梁压到人颧骨上,低沉的嗓音混杂着海洋的腥冷,让年轻船长缩着脖子打了个哆嗦。




“不,这才是惩罚。”




折起的鞭子代替绳索套上麻雀的脖颈,窒息感随着收拢而来,Jack根本顾不上推开那双扯掉自己衣服的手,瘦长的五根手指尽可能扯着暗褐色的粗绳,来谋求一点空气,求饶的词汇像是来不及从那张嘴巴里蹦出来,又像是他根本不会去说一样。Salazar抓着年轻人的后颈,把在海上干晾了两个月的欲望操进他身体里,Jack努力的想将两腿并拢,额头被笼子上发锈的地方磨出一抹红,金属碰撞出的声响像是暴雨坠进海面,最终他从喉口泄出一声痛极了的气音,又再尾调中哼入被抑制着的嘶鸣。




像是要将一把钝剑将插入敌人的肋骨,受力的两方都为本能付出了代价,而这场遭罪才刚刚开始,西班牙人推搡着他,在阴森森的囚舱里施以私刑。鹰隼般的视线中逐渐注入了粗鲁又直接的欲望因子,衣衫上复杂的横扣一次次摩擦过年轻海盗的后背,直到那原本就有些弯曲的肩脊抽颤起来。




真正的海盗不会畏惧于成为溺毙者。但假使入海是归乡,情欲便成了这群浪子割舍不掉的探险了。




Jack根本不知道这场只赔不赚的肉体交易持续了多久,他隐约借着余光辨识到船舱外的阳光变得橙红,烈日浸入海平。交叠的影子在他们脚下拉长,延展向缺裂的炮口,仿佛那儿并不曾用来搭架致命的武器,只是作为他们遥望世界尽头的一扇窗。




“Mírame, little Sparrow.(看着我,小麻雀)”Salazar开口命令,直至确信自己的身影彻底烙入了那双透亮的眼瞳,那双束缚他的手掌才给予了真正意义上的恩赐。少年紧绷的身躯软下去,他贴着身后的男人呛咳出声,细哑的呻吟掺杂在夸张的喘息之中。




Jack Sparrow在此后数年间始终避讳绞刑这个属于海盗的常见死法,他停歇于各地的无属海港,总会习惯性找上那么几个西班牙姑娘,等到Gibbs他们发现了这个秘密,嘲笑他对南欧人心有所属时,这个从来就没正经过的船长就用疯疯癫癫的下流话敷衍了事。




“Adonde fuereshaz lo que vieres.(入乡随俗)”




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去过西班牙。




-END-




我踩坑的速度实在是...太快了!


西语可能有bug,为了情趣而写,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。


看完一发即兴肉渣,tag随便打!求同好投喂!求组织收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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